虞北橙并没有在他身上作乱,而是麻利地拿出准备好的针剂和抽血袋。这些全都已经消完毒了,是江猷白给她准备的。

她并不是护士,只能照葫芦画瓢给他衣袖撩起来,然后拿橡胶箍带系在他大胳膊上。

拍了拍手臂凸出来的青筋,唰地一下,把针头刺进去。

可惜针头偏了……

连砸了好几下她都没扎中。

好好的胳膊被她扎了好些针眼,她望向昏迷过去的傅释绝,下意识道歉:“这回我一定成功,让你少些痛苦。”

可惜,虞北橙非常的倒霉。

她好不容易将针扎进去把血抽满了一袋,在离开的时候,她被他的大长腿绊了一跤,血袋就这么水灵灵的摔在地上,全洒了。

鲜红的血溅了虞北橙一身。

“啊!”好可惜!一袋血就这么洒了!

虞北橙哭了:“人倒霉的时候,干什么事都不顺。”

她只能返回去,继续刚刚的步骤,再抽一袋。

江猷白准备的袋子是500ML的,她从小到大身体就非常好,很少进过医院,为此她并不知道抽血,人一天最多只能抽500ML。

她想着江猷白给她准备多大的抽血袋她就抽多少。

毕竟试验不可能用一次血就成功,多备点血无妨。

虞北橙第二次从他身体里抽出500ML的血时,还探了下他的鼻息:嗯没死,这么点不至于抽死她。

虞北橙拿着血包,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外面的保镖比之前更多了,想必是傅释绝为了防止她逃。

傅释绝非常有远见,知道慎符会易容,为此进出豪宅都需要虹膜认证。为此慎符易容成保镖,假扮不进来,只能让她自己出去。

虞北橙走到铁门就看到了带着好些保镖在巡逻的李管家。

大晚上李管家这么大的年纪了,不去睡觉跑这来盯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