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处理他们?”保镖问。

夜行衬派了八个人,在仓库那边驻守的有两人,出来追逃跑的姐妹俩有六个。

傅释绝问了一句:“谁追的她?”

口中的她虽然没说名字,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在说那位“跳崖”的那个女人。

“是我追的那臭婊子!怎样?”一个保镖站出来,特别狂妄。

傅释绝眼底一冷,抬起脚朝着他胸口狠狠一踹。

力气极大,保镖被踹得老远,摔在地上捂着心口,还没缓过气来,傅释绝如噩梦般逼近,将手枪塞进他嘴里:“你是在骂她婊子吗?”

他的声音比冬日萧瑟的风还冷。

地上的保镖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有开口说话,下一秒,傅释绝扔了手枪:“有种,我留下你这条命。”

他将手枪扔给一旁站着的保镖,然后从腰间拿出匕首,直接割掉了他的舌头。

血喷涌。

倒在地上的保镖痛苦地哀嚎,双手捂着汩汩而流的嘴巴。

傅释绝又一刀扎进了离他心脏一厘米距离的地方。

没一刀要他性命,不过却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