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痛你会心疼吗?”

虞北橙没有作声。

他自嘲一笑:“没人心疼,说痛有何意义?”

站在车门口的李管家开口:“……少爷,我会心疼的。”

傅释绝又不在乎李管家对他的心疼。

他在乎的……

虞北橙也顺着李管家的话说:“我也是。”

“你要是心疼少爷,怎么不见你掉一滴泪?”李管家反问。

虞北橙怼了一句:“你不也没掉?”

“所以你俩都是虚伪、假情假意。”傅释绝戳破俩人。

“少爷,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李管家是真的心疼,不过却又觉得傅释绝是自己作的。

要是不带虞北橙出门,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虞北橙已经将纱布包扎好了,虽然包扎的不咋滴,但总归是亲手包的。

傅释绝问她:“你呢?”

车外的李管家一脸没眼看,气呼呼地将门关上,上了另一辆车。

就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少爷!

虞北橙包扎好后,还要将带血的棉球放无菌袋里,然后还要全部放一块。事情太多,都没心情伤心他的伤势。

没有得到回应的傅释绝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冷漠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