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瞬间收敛声音,担心地问医生:“少爷伤得重不重?”

“刺得有点深,恐怕得迅速手术。”

李管家一听,瞬间红了眼眶。而傅释绝听着,却吐着气说:“还好刺得是我,要是刺到虞北橙,她怕是当场就死了。”

李管家、医生:“……”

所以,刀是少爷主动为虞北橙挡的?

“她人呢?”他强忍着不适的身体问李管家。

李管家没声好气地说:“在外面站着。”

傅释绝低头看了眼腹部的伤口,医生已经用上了止血钳,血没再流了,他说:“把她叫过来。”

他为她受的伤,得让她看看。不然他的血白流了。

此时的傅释绝其实非常虚弱了,只不过他的唇红润,看上去和平常一样。

前不久他出车祸后背中了一枪才刚刚恢复好,如今又被捅这么一下,是个人都经不起这么折腾。

李管家将虞北橙叫了进来。

“医生和她留下,其他的人出去。”傅释绝命令。

“少爷,我也要出去吗?”李管家非常担心他的伤势,但好像这伤也是少爷自己作的。

傅释绝没搭理他,而是朝着虞北橙伸出手。

虞北橙立马上前握住他的手,蹲在他面前,问:“你还好吗?”

他摇头,一脸难受的样子:“不太好。”

李管家和护士一脸没眼看的样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出去了。

虞北橙看着周围到处都是他流的血,眉头紧蹙着说,“受苦了。”

这么多血,收集起来,寄给江猷白的话,江猷白就不愁了吧?

还好傅释绝听不到她的心声,不然他非得从床上气起来。

某男见她忧心重重的样子,说:“医生说,我伤得非常重,没个一年半载恢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