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维护他的“护士”。

沈星瞳慢条斯理地吹着茶水,笑得温婉动人:“二少误会我了呀,我请她坐下喝茶有错吗?”

她转头问许清悦:“悦悦,你说,我错了吗?”

许清悦哪里不知道姐妹是为自己出气。

可她……根本不气呐!

算了,人都到面前了,不满足她一下倒显得自己好欺负。

“没错啊,傅昱,大嫂只是想让谢小姐坐下来喝杯茶,难不成怕咱们椅子上有钉子啊?”

许清悦说到这里,又轻轻咋舌。

“也可能是谢小姐把自己等同于傅家的佣人了,觉得自己没资格坐下?”

阴阳怪气,又怪气阴阳。

她就是在说谢娇不过是傅家的一名佣人罢了。

傅氏医院的护士,四舍五入,不就是傅家的佣人。

傅昱阴恻恻地说:“你说坐下,那便让她坐下。”

谢娇像被夹在中间,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眼眶红了。

“你们别为难我了,我知道我没资格坐,太太们何必羞辱我?”

她突然带着哭腔控诉沈星瞳和许清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