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恒之接过照片，看到是他们曾经在一起游玩的合影。

他心中略感讶异，但仍微笑着点头，“当然记得，那是个美好的回忆。”

许娇娇踟蹰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恒之哥哥，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按照国家的法律，已经可以结婚了，你不应该再有什么借口拒绝我了吧？”

战恒之闻言，心中一震。他终于意识到许娇娇对他的执着早已超越了寻常兄妹之间的感情。

他沉默片刻，道：“娇娇，我一直把你当作亲妹妹。”

话语尽量委婉，但也不乏坚定。

许娇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战恒之深吸一口气，温和却坚定地回应道：“许娇娇，我只能把你当妹妹看待，因为那是我对你的感情最真实的地方，如果超越这种界限，那就不是我愿意给予你的感情。”

许娇娇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失望，紧咬着嘴唇毫不愿意出声。

战恒之的话，如一道无形的墙，将她的幻想彻底击碎。

战恒之心里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他自己和许娇娇那么简单。

他对许娇娇有一份责任，更因身处战家这样的复杂环境中，这份“情感”无法轻而易举地昭告天下。

他继续说道，“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适合你的那个人，他会比我更懂你，更爱你。到那时，你会明白我这样做是对的。”

许娇娇盯着战恒之，眼中的失落逐渐被不甘心所取代，“恒之哥哥，你一定是没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也许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特别的感情，我会等你想清楚的。”

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倔强和固执。

战恒之微微蹙眉，他之前认为许娇娇的感情不过是年少的迷恋，等她长大些自然会明白深厚的感情不应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