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不抽烟,可今日的桌面上烟头至少十几根。
陈秘书道,“陆总,我感觉夫人似乎很生气,您这样猛攻下去,是不是会将夫人越推越远?”
陆司卿英俊斯文的眉目没有波澜,淡淡道:“你看她吃软么,她已经彻彻底底闹了一次,离了婚也不死心,还要跟沈寒纠缠在一起,允许沈寒亲她,允许沈寒抱她,她甚至敢亲他。”
打火机的声音一下一下啪的响起,幽蓝的火光一闪一闪。
他嗓音很哑,薄唇弧度阴柔,戾气横生,“我对她的纵容太过了,不让她吃点苦,她不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翌日清晨,我赶去比赛,路上甚至都不敢看沈寒的情况,免得刚刚缓下来的心又提上去。
但估计跟昨晚差不多。
我打了十二分精神应付今天的比赛,今天赛制改变,无命题自由创作,但要收手机,我努力定了定心,将手机交上去。
却没有开静音,消息可以不看,最近的电话却不能不接,万一经纪人想到办法解决问题了,我方便处理。
不过,一直没有电话来,我分心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狠狠吸口气,摒弃杂念,安心比赛。
比赛现场十分安静,只有选手窸窸窣窣处理工艺的声音。
而我不知道的是,昨天被淘汰的陈眉在外场默默等着我,瞧见走进赛场的陆司卿时,没忍住喊了一声,“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