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闻言瞬间更怒,“你!你这个混账!一个女人而已,你这么护着她,你以为你遇到事她会一样护着你?别做梦了,能无私为你付出的人只有你的亲人!”
“不用浪费口舌,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心平气和说话,”陆司卿站起身来,他这几天几乎没有合眼,眼神却依旧犀利的好似能穿透人心,“如果还管不住自己,偏要跟知意过不去,以后陆镇是陆镇,陆司卿是陆司卿,在陆家族谱上除名,永远不要再有联系。”
陆父闻言,一下气得心窝疼,唇色发紫,陆夫人吓着了,眼泪又快又急的滚下来。
“司卿,你不能这样啊,哪里有儿子把老子赶出门去的,你是不是疯了?”
可在场的人谁都清楚,谁最能赚钱,经济命脉在谁的手里,谁的话语权就是最高的。
陆司卿说的出做得到,何况,他的性子就是又冷又闷。
看着默不作声,实际上一开口,根本就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陆夫人趁事态还没走向崩盘,也不敢再跟他总争执了,赶忙连拖带拽的扶着陆父离开。
出了门口,陆老爷子就拄着拐杖,站在不远处。
陈秘书也早就退开了,不敢偷听老板的家务事。
陆父甩开陆夫人的手,目光又冷又沉的扫向陆老爷子,讥诮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