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鱼闻言惊讶不已,“还有这种事?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
崔立宗惭愧道:“是我教子无方,才让他变成了这样,这种家丑又怎么有脸跟您说,还请小祖宗见谅。”
“有些人天性向恶,即便再怎么教导,还是会走上歧途,你不必自责。”
许羡鱼见过不少这种人,自然不会因此迁怒到崔家身上。
“可他终究是我的儿子,他做出这么多恶事,我难辞其咎,实在是对不起老祖宗当年的教诲。”崔立宗十分自责。
许羡鱼:“既然他已经被逐出崔家,那他做的一切都跟崔家没有关系,你只要管束好崔家本家的子弟,便不算愧对我师父的教诲。”
崔立宗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道:“其实我也想过要清理门户,但是这个逆子这些年的功力进境极快,竟然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五年前我之所以身受重伤,就是和他交手时落败,被他所伤,我传讯给老祖宗请罪,老祖宗宽宏大量没有怪罪我,还派了您来为我疗伤,我才能活到现在。”
而五年前的许羡鱼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他到底顾及颜面,所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
许羡鱼:“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个崔敏如此厉害,我倒要找机会好好会会他。”
“小祖宗,他这些年一直修炼禁术,实力深不可测,你若和他交手,一定要当心。”崔立宗不放心地叮嘱。
“放心,我会的。”
她又不是莽撞之人,自然要先摸清楚对方的实力再出手。
晚上,霍战霆回来后,许羡鱼便将今天从崔立宗那边得知的消息告诉了他。
“原来是崔敏?这个人我听说过,在京城很有名气,专为达官权贵做一些阴私之事,因此被不少人家奉为上宾,背后的靠山不少。”
许羡鱼哼了声,“一听就是个为虎作伥的家伙,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我必须帮师父清理门户!”
霍战霆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急,我先让人去查一下这个崔敏的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对付他。”
“好,听老公的。”许羡鱼在他怀里拱了拱。
霍战霆很喜欢她这种像猫咪一样撒娇的动作,充满了对他的亲近和依赖。
“对了,江家那边正式提出退婚了。”
许羡鱼的动作一顿,意外道:“这么快?”
“江家显然很珍视江清凝这个女儿,不愿意让她受委屈。”
换作其他人家,恐怕都会出于利益考虑,暂时先观望一下,看看楚家的态度再决定。
“这样挺好的,江小姐是个好姑娘,之后能不能再把人追回来,就要看楚大哥的本事了。”
霍战霆看到许羡鱼眼中闪过的淡淡羡慕之色,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便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道:“你也有老公疼,用不着羡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