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这话听起来没多少耐心。
张义德心里叫苦不迭,自己这算不算是主动触了自家主子的霉头?
但他现在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李同显跟前低声道:“昨日青主子吩咐奴才,让奴才将这东西送过来,青主子说,她怕您给忘了,特意嘱托奴才。”
在张义德手里的托盘里,放着的便是昨日李同显已经体验过一次的装着太医院的药包的肩袋。
张义德不敢抬头,就这么规规矩矩地举着托盘。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这一遭算是赌对了。
就在他将蓬莱宫那位的名字拉出来时候,周围的那股子低气压,似乎就变淡了很多。
片刻后,李同显的声音传来——
“啧。”
“算了,朕还真是拗不过她。”
“给朕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