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落困倦的摇了摇头，还不忘了继续问：“现在噤声虫没有了，你总能说玲儿的事了吧？”

君华宸眼底染上薄薄的凉意，因为刚刚清理完，身上只披了宽大的寝衣。系带松松的系着，随着他倾身往前的动作，衣襟大开。

“我怀疑那位玲儿是父皇的人。”

叶苏落愣了一下：“君丰晟？可玲儿不是在西平国......”

说到一半，她脸色变了又变，忽然想起君丰晟对西平国的态度。

“也就是说，从很久之前，君丰晟就安排了眼线在西平国内。所以不管是林溪玉还是林霜缀过来，他看上去都不是特别操心。”

“甚至......当初林霜缀让那么多百姓中毒，君丰晟也只是让我去解决。”

这么说来，好像一切都有迹可循。

君华宸拿着茶盏，喂叶苏落喝了两口水，继续帮她揉捏手腕：“嗯，当年我去边疆打仗，玲儿来找我，是想要谈判，让我退兵。”

“我每次都回绝，结果第三次的时候，她忽然告诉我，在我身上种了蛊虫。这种虫子不会对我有任何损伤，唯一的作用是，对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能说。”

叶苏落眼底沉沉：“这就是当初你被污蔑叛国，却说不出证据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