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落不为所动。

她冷眼看着君丰晟，连声音都带着冰霜：“可说到底，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对君华宸一视同仁，如果你没有偏听偏信，让君华宸被不管不顾两年。如果你之后收敛起猜忌，对安王府好哪怕一点点......”

“君华宸都会站在你身侧。”

她很了解君华宸，他看上去冷若冰霜，六亲不认，但心肠其实很柔软。他对所有恩情牢记于心，涌泉相报。

连这样的人都能对君丰晟恨之入骨，可见皇帝有多过分。

君丰晟张张嘴，却没有泪。

他就保持这个姿势，颓然的坐着：“是么......”

他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或许从很早之前就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哭。

哭声断断续续，压抑可怜。

叶苏落就这么看着，声音淡淡的：“圣旨需要你亲自宣读。陛下，您该不会再耍花招了吧？”

君丰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