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邵瘸子托起下巴思索着说:“老物件肯定是,不过不是很老,清末民初,也就百十来年吧。”
“邵哥,你没跟我说实话,我看它应该是明末清初,有三百多年了是不是?”
邵瘸子为之一愣,厉元朗是从政的官员,又不是什么鉴宝专家,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了解我的性格,三百年就是文物了。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东西我不能收。”厉元朗又把长命锁原封不动推回到邵瘸子眼前。
“唉!”邵瘸子叹息着,无奈的直摇头,“好吧老弟,既然被你识破,我不勉强。来,我再敬你一杯,祝你高升。”
第二杯酒同样喝的见了杯底。
厉元朗抹了抹嘴说:“什么高升,还不如在西吴县干着痛快呢。”
“老弟,别怪我多嘴,你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你是个好人,好官,不过在大染缸里,别的布都是五颜六色花花绿绿,唯独你一块白布反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厉元朗明白邵瘸子的话中之意,便说:“我做事是有原则和底线的。我觉得做人也好,做官也罢,永远要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等你老了退下来了,回忆这些年所作所为,没有遗憾和愧疚,哪怕是受点委屈,也是值得了。”
“老弟,你能这么想,我真是佩服你,打心眼里佩服。来,就为你这句话,能为老百姓不计个人得失,这杯酒咱哥俩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