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美云上楼的噔噔声,厉元朗长叹道:“唐书记,一直以来我不想谈及此事,完全因为这事不光彩,是我虚荣心在作怪。”
“您既然问了,我也不瞒您。其实,在我调到区委办之前,担任的是戴鼎县的县长。”
“县长!”唐智十分吃惊,按照这么算,厉元朗和他可是平级。
“元朗,你官至正处,又有谷家强大背景,怎么就……”
厉元朗惨然笑了笑,“唐书记,我犯过作风错误,被我前岳父水庆章进行报复性打击,才会落到此种地步。”
说到此,厉元朗深深低下头,手在筷子上来回摆弄起来。
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提及这段往事。
唐智对此并不感觉新鲜。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别说是做官,就是普通老百姓都不在少数。
他好奇的是另一个层面。
“元朗,你前岳父虽说是东河省的三把手,以他的能力,在东河对你怎样都不奇怪。但是,你履历上只有工作单位却没显示任何职务,他能把你的职务抹这么干净吗?何况这次跨省调动,为什么是祥北省,而不是其他地方,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