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瘸子越发感觉,这伙人深藏不露,太难对付了。
手机里,他无奈地说:“厉书记,我知道你是位嫉恶如仇的好领导、好干部,更是我邵博年这辈子认识的最好朋友。”
“没有你多次出手相助,就没有我邵博年的今天。本来,我应该和你一起面对黑恶势力挑衅,和他们斗争到底。”
“可我快六十岁了,早就过了不服输的年纪。况且儿子是我的软肋,对方紧紧掐住这一点,打在我的七寸上,我无力反击。”
“我认了,我退出。之前谈判还未落实在合同上,我只能反悔,单方面结束和您以及市政府的合作计划。”
“厉书记,希望今后我们再有机会,这一次,就算了。再会!”
听到手机那头传来滴滴忙音,厉元朗的手僵住,内心波涛汹涌,始终难以平复。
过了好一阵,一个电话,将田南业叫进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的盯着规规矩矩站立的田南业。
把田南业看得直发毛,不晓得这位厉书记为什么这样看他。
“田局长,邵总座驾有定时装置,市局派拆弹人员前往拆除,这件事你怎么看?”
终于,厉元朗说话了,却说出这些令人费解的话。
田南业坚决摇头,“厉书记,这些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厉元朗声音瞬间高了八度,口气已然变得不悦。
田南业再次强调,自己没有收到有关这方面的信息,他马上去查,到底是因为什么,消息都封锁到了他这个局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