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厉元朗又看了几封信,和第一封如出一辙,都是状告厉元朗的。
廉明宇面色阴沉,“元朗,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若州包括泯中省,湾商们对于经济发展的贡献非常重要。”
“我调来不久,代字当头。一旦湾商们做出过激行为,势必影响泯中省的全盘发展,造成极坏影响。”
“你要懂得审时度势,要学会虚与委蛇,哪怕不是发自真心,也不要得罪他们。”
“廉省长。”厉元朗正色说:“三生教涉及意识形态的大方向,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我来之前,组织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讨论研讨。大家一致认为,三生教宗旨是鼓吹西方发达国家的自由论,仅此一点,我们不能不重视起来。”
廉明宇眼睛一瞪,“你说这说那,我想问你,证据呢?什么事不能仅凭你的主观臆断行事。”
“三生教怎样?他是反党反国家还是反人民了?厉元朗,你这个人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相信自己太深,就是自以为是。”
其实,廉明宇这话说得已经很重了。
可厉元朗始终相信他的直觉。
何况,这么久了,他早已把三生教分析透彻明了。
“廉省长,我总不能把三生教私下活动整理出来放在你桌上吧。真要到了那个程度,一切都晚了。”
廉明宇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不要说没用的。我作为省长,最关心的是泯中省的经济建设和发展大计。泯中的大好形势来之不易,不能毁在我手上,更不能断送在你一厢情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