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则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沽水气候和地理环境需要吃辣,就像我们东河口味,重盐重油腻,主要是那里有半年时间是冷的,不这样吃不足以御寒。”
餐厅的桌子上,摆满各式菜肴。
倒不是山珍海味,都是家常菜,五颜六色,看着就有食欲。
白仲达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瓶白酒,“你不抽烟,可酒怎么也得喝一点。我没准备茅台五粮液,这是本地产的老白干,味道不错,你尝一尝。”
“一定。”厉元朗主动拿过酒瓶,先给白仲达的小酒杯斟满,自己也倒上。
餐桌上只有厉元朗和白仲达两人,他老伴根本不上桌,美其名曰,不愿意闻酒味,实际上是给厉元朗白仲达创造单独说话机会。
白仲达首先举起酒杯,说道:“元朗,欢迎你来我家做客,这杯酒,我们干了。”
厉元朗连忙谦虚表态,“白主席,您随意,我干了。这杯酒,我敬您。”
“不。”白仲达轻轻摇头,“你能来,是不忘旧情,是看得起我这个老头子。难得心情好,我一定要干的。”
说罢,一仰脖,一小杯白酒进肚。
厉元朗双手端杯,紧随其后同样一饮而尽。
其实,刚才白仲达主动提及敏感话题,厉元朗之所以没接,主要心里没底。
说实在的,他和白仲达交情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