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他对“8”和“3”的解读,他都这么想了,毕太彰会不会也这样认为。
再有就是讲话稿事情。
金石瀚只是提醒他,这是以往共识,却没说是毕太彰的意思。
要是金石瀚说实话,厉元朗不至于揪着“主要”和“重要”不放。
与毕太彰保持高度一致,尽量不发生摩擦,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毕竟,毕太彰在宁平省深耕多年,已经建立起强大基础。
这只是其一。
还有一点,厉元朗不想把心思用在内耗上,对工作、对整个宁平省发展都没好处的事,他绝不愿意做。
也不屑这么做。
哪怕自己吃点亏,无所谓。
现在看来,邢敏飞同样发现症状所在。
那么金石瀚为何针对他,故意离间他和毕太彰之间的关系,所为何故?
厉元朗迫切希望找到答案。
“老哥,你在宁平省工作多年,金秘书长这样做,莫不是他和张京有瓜葛?”
邢敏飞摆弄着烟头,深有所思道:“这个我不确定,至少表面上没有。金石瀚是为毕书记服务的,眼里只有毕书记。他要想坐稳这个位置,接触张京,是自毁前程,我估计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