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柠冷笑了一声：“你告诉我，第三页第四行写的是什么。”

兰清雅翻开第三页，用手去指第四行，脸色瞬间煞白，指尖都在颤抖。

司妤柠挑眉问兰清雅：“怎么，又突然学艺不精，不懂了吗？”

兰清雅抬头看着司妤柠，头一次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应该留下，而是和奶奶一起离开。

不然也不是在这里受司妤柠的欺辱。

兰清雅抬头看卫闻璟，再看看卫老夫人，就连平时是她跟屁虫的卫雅茹。

他们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兰清雅委屈的红了眼，在司妤柠的眼神逼迫下，咬着牙说：“是……荷尔蒙飙升。”

她说的很委婉。

司妤柠却不打算放过她：“不用说的这么委婉，也不用说专业名词，我们可不是医生，听不懂，说直白点。”

许是司妤柠太过咄咄逼人，兰清雅彻底崩溃，嘶吼出声：“就是男人的欲望飙升。”

“翠雀花和白果花粉混合在一起，解毒后，会让人产生强烈的欲望！”

“司妤柠，你羞辱够了没有？”

带着哭腔的嘶吼完，兰清雅转身跑了，看她抬手的姿势，应该是哭着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