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再怎么美好，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这间重症监护室里的悲伤。

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头发掉光，10-13岁样子的小女孩，而病床旁边则坐着一个满脸皱纹，眼睛通红的中年妇女。

“妈，我这是要死了吗？”

小女孩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缓缓道，语气仿佛不是在诉说自己的生死一般。

中年妇女听到女孩的询问，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悲伤，低下头抽泣了起来。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告诉自己女儿真相。

她很清楚自己女儿的病治不好了，再继续下去也只是做无用功。

更何况这几年的化疗已经拖垮了他们这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如今他们已经没有钱继续给女儿化疗了。

“对不起，是妈妈没用，对不起，对不起……”

中年妇女低这头不敢看向自己的女儿，只能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内心不断说着对不起。

没有得到答案的女孩缓缓把目光看向纯白色的天花板。

听着自己母亲那压抑的抽泣声，她握着母亲那粗糙的手掌，慢慢闭上了双眼。

“妈，你能再给我讲一遍那些上古的故事吗？”

听到女儿的要求，中年妇女抽泣声一顿。

这个故事她记得是在女儿还没有得病的时候给她讲的，没想到她现在还记得。

中年妇女回过神，赶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回忆了一下曾经的内容，点点头。

“好，妈妈这就给你讲。”

“传闻，上古有异兽，名蠃（luo）……”

说起蠃这个一首，中年妇女不由想起那时候自己教女儿认识这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笑了一下。

那时候自己的女儿好笨好笨，教了一下午她都没能记住，气的自己差点打她板子。

“小曦，蠃这个字我教过你，你还记得怎么写吗？”

“记……记得，跟赢就差下面一个字，蠃（luo）的下面是虫？赢的下面是贝，对吗？”

小曦闭着眼虚弱的笑道，也想起了那时候自己妈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对，小曦现在变聪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