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个笑着说,她会照顾我是新来的,她先进去,我晚点再进去的梅姐?
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说死老头的一枚价值几百万的古董玉扳指,放在床头柜上,不见了。
“当时房间里只有你进去过,不是你偷,还能有谁偷?”
梅姐过激的表演,令我直觉是她偷的玉扳指。
我记得很清楚,我进房间的时候,床头柜上,只有一板药片铝塑包装壳,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她被死老头折腾得这么辛苦,拿他一个玉扳指,也许能让她这次的付出更有价值。
但她欺负我是新人,冤枉我,让我背锅,就是她的险恶。
亏我还以为,都是同病相怜被人糟践的可怜女人,原来她从头到尾只想踩在我的尸体上做发财梦。
我没有证据,不能直接揭穿她,只好主动举起双臂,
“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戒指扳指,不信搜我身。”
打手们也正有此意,其中一个打手粗鲁地将我推到墙壁上。
我紧咬着后槽牙,任凭打手的咸猪手,对我上下其手。
尽管我早不把自己当成清纯玉女,但肌肤被男人粗粝的手掌碰到,我的两只手臂上,仍然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但那伙人光搜身还不满足,其中一个打手,突然抓住我的裙摆。
“女人的这里面,能藏不少东西。”
看到那只黑油油的带着老茧的手,直奔主题,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连忙并拢双腿,
“我真的没有藏。”
“你说没有就没有?不让老子深入调查,谁信?把腿张开!”�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