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真的不报警?一旦清洗了,就失去了控告凶手的证据了。”
吴格菲抱着被子,拼命摇头,
“我被灌了很多酒,好像那酒还有问题……”
“他们还给你下药?”我气得攥紧拳头,“无耻!”
我也陷入两难,听说强奸罪起诉起来很难鉴定。
就算体内能取出小蝌蚪证明凶手的DNA,但是如果罪犯反咬一口,说女方是自愿的,警方就很难取证,法院也无法判凶手有罪。
何况双方都醉酒,还被下了药,监控里调取到的画面,也不一定能看出被强迫的痕迹。
再加上,吴格菲还想在娱乐圈有所发展机会。
如果为了打一个没把握的强奸官司,而毁了名声,会搞得她在娱乐圈举步维艰。
对她来说,未必值得。
思来想去,我不再劝吴格菲报警了。
但不报警,不等于放过始作俑者。
“菲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是他把你送给客户的?”
吴格菲哭诉着告诉我前后经过:
“昨天晚上,他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要陪同。但公关临时有事,他自己又脱不开身,就请我帮忙招待一下客户。”
“这……”我无语。
这桥段,怎么跟上次,我在酒店里误闯霍战辰的房间,这么像?
我当时偶遇司机,他也说秘书赶不过来,让我帮忙招待一下客户,然后我就进了霍战辰的房间,差点和他擦枪走火。
好啊,同样的桥段,他还反复用?
等等,霍战辰还有秘书?我怎么不知道?
“菲菲,你继续说,那个秘书叫什么名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