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香艺并没有打开扩音，但杨凡却清晰地听到了孔瑶竺说的话。

和叶灵韵谈生意？

一时间，杨凡眼中浮现出慢慢的疑惑之色，在他印象中，孔瑶竺和叶灵韵势不两立，尤其是叶灵韵在与他合作之后，通过灵乳液，抢走了孔瑶竺不少生意。

前段时间，孔瑶竺更是派人抢走了他的苹果。

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谈生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杨凡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并没有妄加猜测，便偷偷听韩香艺接听电话。

“谈生意？？”

韩香艺同样一愣，但很快她脸上便浮现出惊喜之色，道：“女王，莫非叶灵韵妥协了？愿意和我们合作，并且还将现在所占领的水果市场份额，交给我们？甘愿做咱们下面的销售商？”

“是的，一会儿就去签署合同！”

孔瑶竺的声音再次在手机那边响起。

卧槽？？

听到这些对话，杨凡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间无名怒火在心底燃烧，曾经的时候叶灵韵说过，她和孔瑶竺势不两立，甚至还一直有搬倒叶灵韵的念头，怎么现在还去合作了呢？

他努力做卧底准备搬倒水果女王，结果叶灵韵却甘愿做孔瑶竺的下属销售商。

最关键是，现在他们两个人还是合作关系。

如何不生气呢？

但因为是‘卧底’的缘故，杨凡并不敢在韩香艺面前表现出来，只能隐藏着自己的怒火。

找个机会，他一定要去找叶灵韵问个清楚，到底因为什么。

“好，我先把傻蛋送回去，然后去叶灵韵公司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