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总感觉五皇子需要的烈酒应该有一个固定的烈度,不可能所有的烈酒都能满足五皇子的需求。”

对于杨少峰的说法,朱皇帝直接嗤之以鼻。

按照某个狗东西的套路,哪怕是往水里掺上一滴酒,他都敢把这瓶水说成是玉液琼浆然后卖高价,现在说什么酒的度数越高越值钱,这不是纯纯的扯淡么!

再者说了,这个狗东西刚刚说过什么?

酒精。

度数。

有这两个词打底,说明这狗东西肯定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按照这个狗东西向来不学无术的性子来判断,他多半是只懂得一些皮毛,想要借着咱的手来调动更多的人来帮他研究明白这个度数的界定问题。

朱皇帝嗤笑一声,嘲讽道:“这些问题,你想不明白,咱同样也想不明白。”

“不过……”朱皇帝话锋一转:“咱倒是能给你指条明路。”

啥玩意儿?

这老登不是放牛的和尚出身么?

他怎么还能懂得酿酒和酒精度数的事儿?

不对!

张五八祖传酿酒的手艺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一个乞丐赘婿倒是能明白?

杨少峰疑神疑鬼的望了朱皇帝一眼,拱手道:“还请岳父大人指点。”

朱皇帝笑了一声,说道:“你写信给标儿,让他给你调几个懂酿酒的工匠,而且是那种读过书的,会算数的酿酒工匠。”

杨少峰脸上的神色再一次僵住。

怎么个事儿?

本官要给老登挖坑添堵,转眼间却被老登一脚踹进了沟里?

他竟然让本官给朱标那个黑芝麻汤圆写信要工匠,还得要读过书,会算数的工匠!

笑死,谁家正经读书人会跑去做工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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