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醒啦?感觉身体怎么样?是要再躺一会儿?还是洗漱去吃早餐?”
林月莲有些懵,寻声望去,看到张嫂在打理阳台上的盆栽。
花盆里种了很漂亮的花,比她的种菜花盆不知道要美观多少。
她抚了抚额头,试图去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想不起来。
她很少这样喝断片,上次喝断片还是三十年前跟傅国平的新婚夜。
大伙儿闹洞房,她很高兴,被灌了不少酒。
这么多年,再次喝断片,让她很不适应,也很懊恼。
“昨晚我喝多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林月莲掀开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穿着睡衣。
她揪了揪衣服:“这个谁换的?”
“是我换的,昨晚您吐了先生一身,您自己和先生的衣服,还有床单,全都换了新的。”
“我吐了老板一身?”林月莲忍不住惊呼。
我的天!
她完全不敢想那画面。
平时老板都是一脸严肃、高高在上的姿态。
秘书办的人成天抱着伴君如伴虎的心情,在他面前压根不敢犯错。
她真不敢想自己居然吐了他一身,他会不会雷霆大怒。
没把她丢出家门,算是万幸。
“那先生他……什么反应?”林月莲试探性地询问,在脑海里不断幻想当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