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芫芫无视她的目光，朝周聿扬了扬下巴：“可以吧，周总。”

听着是询问，实则更像是在吩咐。

她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周总说话。

姚楚气不打一处来，却听周聿出声：“行，听你的。”

“……”

姚楚一下傻了眼。

邓芫芫见她不动，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优哉悠哉地说道：“姚副部长，怎么还不开始，不要浪费时间好吗？”

她跟周聿坐在一起，俨然就像是老板娘一样。

姚楚不服气，刚要说她两句，可接收到了周聿阴沉的目光，话到嘴里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等会再跟她算账。

姚楚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资料：“周总，根据设计部上个季度设计情况，我们一共设计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瞪大眼睛。

在桌子底下，邓芫芫的脚尖慢慢朝周总的腿探了过去。

“咳咳。”姚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姚副部长，没事吧，需不需要喝点水？”邓芫芫假惺惺地问道。

对上她狡黠的目光，姚楚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让她留下来，也是为了这一幕。

她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