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故意忽视她涨红的脸，将药膏挤到指尖，涂抹到她腰侧。

药膏是透明的，涂在皮肤上冰冰凉凉。

“你觉得怎么样？”周聿突然发问。

邓芫芫脑子有些懵，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怎么样。

他该不会是问她刚刚在浴室里他的表现怎么样吧？

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事后问女人这种事情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像周聿这种不正经又自恋的男人也不落俗套。

邓芫芫一想到这，差点没咬到舌头。

这要她怎么回答，她也说不出口啊。

邓芫芫的脸越来越红，见周聿还一直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

她是不是适当给他一些认可？男人在这方面自尊心好像蛮强的，就像不能说男人不行一样。

很多人就是因为自信人受挫以后再也不行。

而且她确实也、蛮爽的。

邓芫芫一脸纠结，又觉得好难以启齿。

维护老公的自尊心，是作为老婆的她的责任。

最后，邓芫芫像是豁出去一般，闭着眼说道：“挺好的。”

周聿看着邓芫芫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有些疑惑：“挺好的是什么意思？我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他的指尖在邓芫芫的淤青上摩挲，似乎想让药更快地吸收。

邓芫芫似乎反应了过来，顿时傻了眼：“你、你说的是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

邓芫芫像是煮沸了的水汩汩冒着热气，整个人烧了起来。

周聿看着她这副模样，好像隐隐明白了什么。

他眼里闪过促狭的笑，凑近了她：“原来夫人刚刚口中的‘挺好的’是对我那方面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