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回国以后也不想跟她继续接触，她朋友索性破罐子破摔，嘲讽道：“刘凌，怎么样？人家比你优秀不知道多少倍，死心了吧，在人家眼里，你就跟跳梁小丑似的，你看刚刚她都懒得理你。”

刘凌紧抿着嘴，拿着衣服一言不发地进去隔间了。

——

邓芫芫走出更衣室，看到周聿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他长腿翘着，身形修长，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在接电话。

邓芫芫一言不发地在他对面坐下，周聿看见她来了，对手机那边说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周聿玉竹般的手指转动着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邓芫芫。

邓芫芫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看什么？”

周聿边说边起身：“林鹏给我打电话了。”

邓芫芫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哼了一声：“林鹏就是以前读书的时候，专门在老师面前打小报告的人。”

周聿低笑一声，在她身旁坐下：“我是给他发工资的人，你有什么动向，当然要第一时间跟我汇报，人家也没耽误你吩咐的事情。”

他伸手去搭邓芫芫的肩膀，却被她别扭地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