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查账。”

虽然能查出他们从纺织厂转移走了多少东西。

但是,八十年代经济政策实在太乱了。

想要直接定具体金额,还是有难度。

只能看他们到底隐匿了多少财产。

用这个来判断他们贪污受贿,以权谋私了多少。

只是,这就是一个长久的过程了。

苏筠好奇问,“那,苏建文有没有点出苏箬?”

宁志宽道,“没有。”

“我们为了避免火势扩大,早早就灭火,将人都抓了。”

“苏建文也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我们是早就知道他们要纵火的事儿。”

“昨晚阵仗那么大。”

“苏建文还刚好就在仓库附近,没有一点侥幸心理。”

“估计也很清楚,买凶纵火板上钉钉。”

“另外拉扯苏箬,没有好处。”

苏筠还是遗憾,“苏建文就没有怨恨,抱怨苏箬吗?”

“他在现场,也是苏箬害的。”

“被迫成为出头鸟,也是苏箬害的。”

这时候,难道不是,拉一个下水,是一个吗?

宁志宽无奈了,“那又不是别人,到底是他亲女儿。”

苏筠撇撇嘴,亲女儿值几毛钱?

她这也是亲生的呢。

结果呢?

宁志宽道,“他又不傻,怨恨苏箬,也不能将人拉出来。”

“牵扯出苏箬,就等于承认他也想害你。”

“和纵火或灭罪证不一样。那是谋杀。”

苏筠彻底放弃了。

牵扯到苏箬,那是真的没希望了。

不过。

苏筠眸子一转,“也不知道,杨家收到消息没有。”

宁志宽道,“应该是收到了。”

“纺织厂被人纵火。整个厂区的领导抓了大半。”

“小报今天早上临时改版。”

“可能都已经见报了。”

苏筠忍不住啧了一声。

“也不知道,杨家人知道苏箬没了这个厂长爸爸,会是什么态度。”

苏筠道,“不会立马就将人踹了吧?”

宁志宽对这个不好奇,只是再次提醒苏筠,“我调查了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