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姜糖上了高中,幸福只能在星期五接到姜糖。
那天她从三轮车上下来,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她以为幸福交到了好朋友,贪玩忘了接她。
她叫了一路幸福的名字,最后在姜大伯家的墙上看到幸福的皮毛。
姜重故意跟她说:“不认识啦?这是你养的那条土狗啊,我爸说你养挺肥,两顿才吃完呢。”
那天,姜糖差点儿把姜重的舌头拔下来。
她疯了一样把姜重按在地上,似乎想从他嘴里把幸福挖出来。
姜大伯跟大妈把姜糖打了,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是两个成年男女的对手?
那天下午,她抱着幸福的皮毛哭到绝望。
姜爷爷和姜奶奶骂她忘恩负义,说姜大伯一家养了她,她却因为一条土狗发疯,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姜糖当时没说话。
一周后农忙开始,姜糖请了半天假,趁姜大伯家里没人,翻墙进院子,用手拧断了家里所有鸡鸭鹅的脖子,把猪圈的猪砍的惨叫不止。
姜糖:幸福啊,人间不值得,下辈子不要当我的朋友了。
她还去姜重的小学,把姜重的脑袋打成了猪头。
等姜大伯一家知道的时候,鸡鸭鹅和那头失血过多的猪都没气了。
再然后,姜重顶着猪头脸回家哭诉,被姜糖打了。
姜大伯和爷爷奶奶找到姜糖的学校,当着老师的面儿要打姜糖。
姜糖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今天要么把我打死,要么就等着给姜重收尸。”
姜大伯被姜糖的眼神和气势吓住了,破天荒的没敢动姜糖一根手指头。
从那之后,村里人都知道了姜糖的恶名,说她有病,发起疯来什么都砍,就连村里的二流子看到她,都得绕道走。
姜大伯跟姜大妈对视一眼,姜大伯小心开口:“姜糖,你是不是把胡家人给砍了?”
姜糖抬头:“大伯,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呢?胡定安回来了,但我不想跟他结婚过日子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