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道:“我这个人嘛,要下海前也会先找个极品,但您并不符合我的标准。”
言外之意,时鹿十分嫌弃林囿生,不管是相貌,还是其他。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在场的没有听不懂时鹿言外话的。
林囿生本就是个暴脾气,这会儿在这么多商界大佬面前,时鹿丝毫不给他面子,气得当场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起身就去抓时鹿的头发。
时鹿退后好几步躲开,道:“林先生好歹是上流社会的人,如今行径却像个流氓地痞,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林囿生冷笑一声,道:“都特么来这里工作了还装什么清高?你嫌弃老子,可老子有的是钱!”林囿生把桌上的钱砸在时鹿身上,道:“你来这里不就是缺钱么?不就是想趁着自己年轻傍富豪?和谁睡不是睡?”
时鹿脸上仍旧带笑,道:“对啊,和谁睡不是睡,那我为什么就要和你睡?”
这话实实在在气恼了林囿生,在他面前还从没有人像时鹿这般不识好歹,于是冲上前拽住时鹿的头发就把她往沙发上扔。
时鹿疼得五官近乎扭曲,头发都被拽掉了好几根。同时也因为身体撞击在沙发坚硬的扶手上,脊背疼痛至极。
包厢里的人无一人出手,只是拿着酒杯依旧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面上含笑地静静的观戏。
时鹿推搡着林囿生,道:“林先生,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报警。”
林囿生双手扯开时鹿的西装外套,肥硕的双手摸上时鹿的双峰,仿佛在听最好笑的笑话,道:“她说她要报警,你们听到没有,她说她要报警哈哈哈哈哈哈哈…..”
包间里的几位大佬都冷嘲一笑。
天真。
林囿生肥厚的嘴唇亲上时鹿的脖颈,时鹿挣扎着,她的反抗实实在在惹怒了林囿生,林囿生一巴掌直接甩在时鹿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时鹿一时被扇懵了,耳朵嗡嗡作响,她想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
她绝望的闭上双眼,妈的,就当被狗咬.....
“林经理,难道是我叫的酒不合你的嘴么?”
一道男声突然从一个角落里响起,话音沉沉的,说不出的阴鸷,像是地狱里的一缕幽魂,来向世间的凡人索命。
时鹿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身子颤了一下,眸光向着男声响起的角落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