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在电话里有些急了,语气带着三分薄怒,“是不是你用什么威胁她?鹿鹿不会待在你身边的!”
陆深身子向后仰了仰,宽厚的脊背依靠着椅子,语气是说不出的懒和不耐烦,“话是她说出口的,她在床上还挺让我满意的,虽然体力不怎样,但好在讨我欢心,我决定让她待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我陆深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还和其他男人有牵扯,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陆深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看着时鹿佯装感动哭泣的样子,面上静静的,就看她演。
时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深哥对我真好,小女子真的无以为报了。”
服务员端着澳洲大龙虾放在桌上,见时鹿在哭,关心道:“小姐是怎么了,需要湿纸巾吗?”
时鹿擦了一下眼泪,道:“不用了,我干爹说想睡我,我有点害怕。”
服务员惊诧的看向陆深,她….她以为他们是情侣……没想到是……
陆深面不改色,道:“精神病犯了,别管她。”
服务员只好退下,不一会儿拿着陆深叫的鹅肝端上来。
时鹿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耍混陆深生气没有,于是讨好的拿走陆深身前的鹅肝,道:“我帮深哥切好,我切的鹅肝最好吃了。”
时鹿拿着刀叉一刀刀给陆深切着,鹅肝切得均匀细腻,几乎没有连刀,看着十分可口。
时鹿把鹅肝放在陆深身前,一脸求夸奖道:“我切得好看吧?”
陆深看着她那张笑得明艳似花朵一样的笑脸,语气柔和了许多,“我下午还有事,乖一点。”
时鹿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好。”她自己剥着大龙虾,吃了一口道:“深哥,能不能在别墅给我腾一间画室出来啊。”
陆深吃了几口鹅肝,放下了叉子,看了时鹿好半晌,时鹿一脸期待又怯怯地看着他,那眼神既柔弱又可怜,配着她那张长相甜美又有些妩媚的脸,很难让人拒绝。
陆深语气有些寒,“事多。”
时鹿被送回了别墅,她一下午无事可做,于是就在客厅里打游戏。佣人进进出出,像是在腾地方,而且还有工人搬着画板进来。
时鹿丢了手机冲上楼,见佣人把陆深书房旁边的房间腾出来了,工人正在摆放画板。
时鹿心里此时好像有阵暖意拂过,嘴里道:“虽然不是人了点,但这个时候还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