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倾身去吻陆深的唇,柔软的唇瓣贴着陆深冰凉的薄唇,陆深一下更热了,要时鹿现在是好的,绝对就把人摁身下。
陆深没动,任由时鹿温软的唇落在他喉结上,她低声在陆深耳边道:“是,我缺德,可我越缺德,你越喜欢。”
陆深一把捂住她的嘴,就这张小嘴儿会说,等她好了,一定给她堵严实了。
时鹿见陆深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满意了,柔软的小手从陆深衬衣里滑了出来,待在陆深怀里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陆深拿开了手,转而搂着时鹿的脊背,在她耳旁恶狠狠道:“等你好了,弄死你。”
在床上,时鹿会勾会引,但那码事儿不如陆深,两人之间,陆深才是彻头彻尾的操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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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有些微热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像一缕缕金线,轻轻地落在白色的瓷砖上。地面被打扫得很干净,在昏黄的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
时鹿脑袋还有些疼,护士又来给她挂了水,门口的路九已经换成了阿宽,身边的陆深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没留下什么东西,只是黑色的沙发上有一块叠得整齐的灰色薄毯。陆深总是一走就消失好几天不见人,他也不会给时鹿说自己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他秉持着自己金主的身份,金主的去向没有必要告诉一个他所养的情人。
时鹿也不问,因为她和陆深的关系,从来都很微妙。说好不是很好,说坏也不是很坏,总之两个人就是能过,凑到一起也能像情侣那般甜蜜。
时鹿觉得无聊,阿宽拿了碗粥进来,还有一碗冬瓜汤。时鹿都吃了,吃过后无聊的在床上玩手机。
江芷妍问她去哪儿了,说她去小区里找她发现房子里的水果都烂完了,她问时鹿是不是自己买房子了。
毕竟之前时鹿名声渐起,江芷妍也知道这事。
时鹿不敢给江芷妍讲真话,只能含糊其词的说是。能骗一日是一日吧….江芷妍不喜欢陆深。时鹿玩了会儿游戏,觉得眼睛累得很,头也昏,正想靠着枕头眯一会儿,病房外来了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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