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的大手继续在衣服下摸索,他像一条贪婪的蛇,游走在时鹿温暖柔软的肌肤上。他太有技巧,那掌心的茧像极了柔暖湿腻的舌,在她身上吻着。
时鹿脸颊热得通红,想要制止陆深,陆深却笑,一把就禁锢了时鹿的双手,有力的左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他则钻进了时鹿的病号服中。
窗户大开着,时鹿不喜欢空调干燥冰冷的风,她喜欢夏夜里退热之后,大自然清透凉爽的风。此刻,凉风轻轻的刮进来,吹得病房中的淡淡的花香弥漫了整个屋子。
时鹿闻着那花香味,那清爽的味道却丝毫冲醒不了她的头脑,她觉得热,整个大脑都是昏沉的,毫无意识的。
陆深又在操纵她的身体,肆意的开展对昨夜的报复。
她身子摇摇晃晃,看着天花板的灯光,那灯有些刺眼,时鹿躲在了陆深的怀抱中。一阵天旋地转,时鹿只能看到苍白的床单,没一会儿整个脑袋都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那枕头上有乙醇的味道,还有陆深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时鹿浑身是汗,脊背上都湿腻得很,她趴在陆深身上,看着陆深,和他的双眸对视,控诉道:“你欺负病人。”
陆深大手落在她细腰上,“那又怎么样?搞坏了深哥继续花钱给你治。”
瞧瞧,说得多理直气壮,多没有人性。
合着她治病没挨痛似的。
时鹿道:“我要三个亿。”
陆深右手扣住她的下巴,“你他妈天仙啊?睡你这么贵。”
时鹿一口咬定,“就要三个亿。”
陆深坐起了身子,顺带搂着时鹿一块儿坐起来,伸手给她理着微乱的头发,“拿这么多钱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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