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英佯装疼痛,道:“人家是关心你。”
陆深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边,道:“我回了,你自己玩儿去吧。”
权少英有些生气,道:“你有劲没劲啊,你能不能有点娱乐活动,每天赚那么多钱你花得完吗?”
陆深轻笑一声,不有个败家的么?
随随便便就挥霍一百万,张口就要三个亿,他不多赚点钱怎么行。
权少英见他不说话,道:“你这么老气横秋的,你那小辣椒早晚被青春少男迷眼睛。”
说到这个,陆深自信一笑,“她不敢。”
她要是敢,屁股都给她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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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又做梦了,她讨厌做梦,可是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控制。
梦里是陆深在德国的别墅,是她曾经被囚禁的房间。
被囚禁的那段日子,一直是时鹿挥之不去的噩梦,她逃回国内后,在长达一年时间里每次午夜梦回甚至在半睡半醒间,她都觉得自己还身处在那个漆黑的屋子里,周围都是黑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那感觉和失去光明一样恐惧。
没有一丝丝的光,没有一丝丝人气,只有黑暗和无尽的冷。
那是深处内心的恐惧,看不见光明,亦看不见来日。
这次也是,她又身处在黑暗里,手脚被绑缚在床上,她动弹不得,她看着熟睡在自己身旁的陆深,哭着喊醒了他。
她求着陆深给她解开铁链,她害怕,她不想再待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她不想被绑着,她要自由,她要明亮的天,凉爽的风,温暖的太阳。
陆深给她解开了铁链,时鹿在枕头下摸到了一把枪,她在黑暗中几乎失控的拿枪抵着陆深的胸口,身体颤抖的低吼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变态!我要出去,我受够了…..我救了你的命,你却这么报答我,,,,,我恨你陆深我恨你!如果我遇到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是个变态….怪物,我绝对不会救你,我….我会让你死在血泊你,陆深…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