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别墅静谧无声,客厅里的灯却亮如白昼,桌上的牛排正散发着令人味蕾泛滥的香味。
时鹿面上带着浅笑,一双澄澈的眸子就那么看着陆深,眼尾是说不尽的妩媚,脚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时鹿的一双脚好看得很,拇指莹润,像一颗颗玉珠似的,脚心粉红,脚踝似那玉骨,纤细脂白,陆深早对那一双脚踝生有歹意,早晚有一天要把这双脚踝用绳子绑起来。
这双脚不安分,一点点的往上爬。
陆深看着时鹿,面上毫无表情,只是双手握紧了手中的刀叉。
毛球在桌底看着一双脚落在了一个正中央的位置,然后这双脚开始动起来,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并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它就是觉得羞,它趴在地上,用两只前爪把自己一双大眼睛给盖住了。
陆深胸口深深起伏着,再也忍不了了,趁时鹿不注意,双手抓住时鹿一双脚,他的手很大,又很有力,轻而易举的就能抓住时鹿一双脚踝。
时鹿被陆深抓个正着,立马求饶,“深哥,错了,真错了….”
她又用那可怜到不行的眼神看着陆深,但面上并没有知错的意思,而是带着一种调弄,陆深看在眼里,直觉就是勾引。
陆深咬着后槽牙,道:“欠收拾。”
他右手曲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然后用力的用指关节顶在时鹿的脚心,时鹿痛得尖叫起来,眼睛泛起泪花儿,“好痛,深哥,痛死了…”
陆深用的力道可不小,时鹿的双脚就在他腿上,他能清楚的看到小女人因为疼痛而蜷起来的脚趾。
“还坏吗?”
时鹿摇头,擦着眼睛里掉下来的泪水,语气很软,“不了不了,你快放开我…”
陆深刚刚顶的右脚,现在又在她左脚脚心顶了一下,时鹿当场就啜泣的哭出来,“好疼,不敢了,好疼,好疼啊….”
陆深看她哭得不行,这才满意的放开她。时鹿收回双腿站起来,发现自己脚心像被扯了筋一样的疼。
她一时站不起来。
陆深走到她跟前,一把将人抱起来,走上了楼。
时鹿眼睛里还泛着泪花儿,陆深抱人不喜欢公主抱,就喜欢拖着她的小屁股让时鹿架着他的腰那样抱着。
时鹿藕臂搂着陆深的脖子,脑袋放在陆深宽厚又让人十分有安全感的肩上。
她委屈道:“明明你那么兴奋,没有奖励反倒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