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脸上不大高兴,重新趴回床上,语气说不出的醋味儿,“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有大美女等着你吧。唉,我尽管长得好看,可是每个美女都有自己的味道,我时某人再千变万化,也不及那外面成千上万的美女啊。家里的哪有野路子香啊,昨晚某人还嫌我技术差。”
陆深听她一阵阴阳怪气的,高大的身子上了床把人压得死死的,他俯身咬着她细嫩白皙的后颈子,“哪儿学的话噎人,我要找野路子用得着费心的教你。”
时鹿被咬得蹙起眉头,“轻点。”
陆深放开了人,却没想就这么放过时鹿,薄唇含住了时鹿的耳垂放在嘴里磨,时鹿耳垂敏感,陆深一碰她身子就软了,浑身开始麻痒,她咬着下唇,小脸红彤彤的,“深哥…别咬…”
陆深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温热的吻落她的肩头,“乖一点,等你考完试,深哥带你出去玩儿。”
时鹿道:“我要游艇。”
陆深在她耳旁轻笑,亲了一口她的脸蛋儿,“还挺会挑东西。”他大手滑进时鹿的睡衣里,摩挲了一阵,时鹿身子软成了一团棉花,她忍不住唔吟出声,目光哀怨地望着陆深。
陆深眸中含笑,道:“大姨妈走了联系我,这几天别缠我。”
再缠下去,他得废了。
陆深走出了卧室,留下时鹿在床上脑子发涨。她好一阵才清醒,清醒之后回别墅乖乖复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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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到了一个商务会所,这会所修建豪华,却更像一个大酒店。会所一进去,便是开阔的大堂,装修金碧辉煌,采用暗黄的玻璃质感,渲染出贵气十足。大堂中央垂着一盏海螺似的大吊灯,吊灯晶莹璀璨,华丽十足。
这会所囊括了棋牌室、桌球室、游戏厅、游泳馆等娱乐休闲的东西,进会所的人必须要持会员卡才能进入。据说这会所一直亏损,但却已经开了七八年。大老板开的东西,看似亏损,未必就是真的亏损。
陆深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坐着一男一女,一个叫时楠,一个叫时绣。
时楠见着陆深来立马笑着起身,伸出手和陆深握了一下,一脸谄媚,道:“陆总真给时某人面子,您真的来了。”
陆深笑了笑,笑得温柔又绅士,“答应了时总约今天见面我肯定会来的。”他看了眼时绣,装作并不认识的问道:“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