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颀长的身子依靠着黑色的辉腾车身,身形健硕。他脱掉了黑色的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浓密韵长的眉眼此刻仍有一些未散尽的凌厉。面容实在精致俊美,鼻梁高高的,堪称艺术品。双唇菲薄,性感又迷人。
他手中拿着烟蒂,烟雾腾腾而上,萦绕着陆深,让他此刻看起来好像暗夜里的行者,冰冷又可怖。
他面上实难找到温柔之意,一张脸都沉着,显然心中有盛怒。一双漆黑的眸子此刻盯着时鹿,似乎下一秒他就会直接走过去,把时鹿直接掐死。
时鹿低下头不敢和陆深对视,但她知道陆深在等她,也不得不冒着胆子走向陆深。
陆深伸手握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冷到了极点,“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我要跟你说几次?”
时鹿下巴都快被陆深捏碎了,疼得眉头深深拧起,小脸煞白煞白的,“你今晚在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况且,你今晚也算第一次来我家,我当然也要来了。”
陆深只想爆粗口骂时鹿,但心里的气怒不知不觉间散了许多。他放开了时鹿,道:“你家?你都被赶出来了还你家。”
时鹿眉间有些失落,是啊,她都被赶出来了。
她是落魄大小姐。
陆深将人搂在怀中,粗糙的掌心摩挲着时鹿的细腰,在她耳边道:“衣服哪儿挑的,挺合身。”
时鹿道:“一百二十万的裙子,还不能洗,能不合身么?”
陆深的右手勾起时鹿胸前的一缕卷发,在手里把玩着,道:“看来为了见我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时鹿靠在陆深怀里,双手搂着陆深的脖颈,“姐夫,咱们这样不好吧?对得起姐姐吗?”
陆深低头在时鹿唇上亲了一口,“嗯,挺对不起的。”
陆深接近时绣就是为了这一天,因为这样更有报复的快感。他们越是疯狂的纠缠,就报复时绣报复时家越狠。
陆深把时鹿塞进了副驾驶,在她耳边道:“既然你勾引你姐夫,那我们就做点姐夫和小姨子该做的事。”
时鹿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陆深道:“我陆某人从来不开玩笑。”
他发动了车子,离开了时家别墅,向着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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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黑,陆深的车子行驶在车道上,快速的穿梭起来。整个城市热闹非凡,喧闹之声不绝于耳。陆深的辉腾停在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他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拉着时鹿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