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这个女孩儿,明显在陆深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
陆深最近每天烂醉如泥,就是因为她?
陆深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双眸注视着手机屏幕。柳盈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只有时鹿可以。
只有在时鹿身上,他才能畅快淋漓。
柳盈跪着身子到了陆深身前,伸手去解陆深的皮带。陆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知道柳盈的技术一定比时鹿的好十倍,可是时鹿生涩的样子就是能百般讨好他。
柳盈出包厢时已经浑身是伤,比上次伤得还要重。她不知道陆深是不是不行,每次都只是挑、逗她抽打她的身体,却不碰她。
陆深在思念一个女人,他喝醉了就念一个人的名字。
时鹿。
柳盈搞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魅力,会把陆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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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要时鹿,他要那个女人在他怀里睡觉,对他撒娇,对他甜甜的笑。
他已经喝得烂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醒来的时候在时鹿住的新湾小区大平层里。他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外面天色刚黑,一旁的窗户大开着,时不时刮着微风。
时鹿上完课去超市买了些菜回来,她最近胃口仍旧不好,但也不想去外面吃,所以打算自己做。
她按了密码锁进屋,意外的今天毛球竟然没冲到她脚边蹦来蹦去,于是时鹿向着客厅看去。客厅沙发上有一团黑影,像是一个人,时鹿吓得立马按亮了开关。
陆深一身纯黑色衬衫正坐在沙发上,毛球似乎也挺想陆深,此刻正在他脚边打滚儿。陆深没看时鹿一眼,只是从包里拿出了烟,点燃。
他浑身酒气,时鹿还没靠近他就已经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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