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他不好拿捏,所以时楠的报复对象就会转向她。
时鹿想到这里,脊背开始发寒,如果她栽在时楠手里,她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她缩在陆深怀里,乖得不行,“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别墅待着。”
蝼蚁尚且偷生,她时鹿怕死怎么了?
陆深见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轻抚她的脊背,“也不用这么怕,时楠有没有那个胆子还未可知。不过,初步估计没有十五年他出不来。”
十五年。
十五年后时楠都快七十了,他这辈子也算完了。
陆深抱着时鹿进了浴室,放了满浴缸的水,陆深把人剥干净放进去,警告道:“以后不准光脚,本身就体寒,以后身子出毛病吃药苦不死你。”
时鹿故意道:“我都没抽过烟,我想试试。”
陆深抬手想一巴掌给她扇下去,时鹿吓得缩紧脖子,朝浴缸里边儿靠了靠。陆深放下手,冷声道:“小女孩儿抽什么烟,找打是不是?”
时鹿以前就想试试烟到底什么味道,怎么又这么多人抽,在德国的时候有保姆管着,后来陆深管,回国江芷妍管,她长这么大连烟到底什么味儿都不知道。偏偏管她的人都还个顶个抽烟。
陆深进了浴缸中,将时鹿搂进怀里,“想挨罚?想怀念昨天下午的滋味?”
时鹿摇头,“不要不要,不抽,不抽烟。”
陆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时鹿这永远主动认怂的劲儿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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