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忍着疼意,“不...不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深哥,好疼…”
陆深放开了她,转而轻碰她的唇,“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你渴望我的味道。”
时鹿累得快昏过去,要不是她怀了孕,时鹿可能会三天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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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站在书房窗边,手里正拿着枪擦拭着。路九在陆深身后道:“时楠、时竟带着人逃走了,秦婉还在。”
陆深道:“人呢?”
路九道:“还在别墅里。”
陆深拿着烟想点燃,但想想还是放下了,“先关着。”
至于时楠和时竟,陆深想让他们先跑两天,等他们以为藏好了,他再抓不迟。
陆深回了卧室,小女孩儿显然已经睡饱了,身上就随便穿了一件陆深的衬衫,衬衫穿得松松垮垮的也不像样,手上拿着陆深昨晚用过的枪把玩着。
时鹿见陆深进来,面上带着笑,举起手里面极为小巧的一把手枪,道:“我喜欢你这把枪。”
陆深走至她身边坐下,将人压在怀里,拿过时鹿手里的枪,问道:“你确定你喜欢这把?”
时鹿道:“是啊。”
陆深的枪顺着时鹿的胸口往下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喜欢我哪把枪?”
时鹿双颊一红,这卧室里面都没她的衣服,所以她都没有…
她把头埋在陆深胸口,声音软得不行,“痛。”
陆深不打算放过她,慢慢的磨,磨得时鹿气喘吁吁,脸颊娇红,立马道:“你的那一把。”
陆深满意了,收回了手,将人搂起来,“小孕妇该好好养胎,别玩儿这么危险的东西。”
陆深把枪全部拿走了,时鹿一脸失落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陆深再次进来,手上拿着药膏。
时鹿手背现在还青着一块儿,连着前胸后背都有大大小小零星的淤青,那是被时绣踩的。
陆深拿药给她抹着,昨晚陆深问她怎么伤的,时鹿那个时候眼睛里还全是泪花儿,声音早就喊哑了,告起状来的时候别提多可怜,说时绣怎么拿高跟鞋踩她手,踩她胸,踩她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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