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着想了想,秦夜柏直接把人抱来按在腿上坐着,继续问道:“我什么样?说给我听听。”
“桀骜不驯,不好招惹。”女人身子靠在秦夜柏怀中,道:“女孩子都要哄的,她要什么你偏不给,她当然不会听你的话。”
秦夜柏道见怀中的女人今日脸色又不好,问道:“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看看。”
女人摇头,“只是有点累。”
秦夜柏抱着她往卧室走,“是不是今天我没监督你,又没按时吃药?”
“我哪有,我又不是小孩子。”
“还没有,昨日就没吃。”
秦夜柏把女人放在床上,心疼的看着她手腕上的针孔,温柔的去亲她的额头,“再坚持半年,以后就不用挨针了,等病情稳定,我就带你四处走走。”
女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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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似乎都被关习惯了,最近好吃好睡,胖了一点,但肉眼完全看不出来。
时鹿睡到下午四点,外面还在下雨,她躺在床上无聊得很,起身光着脚丫子坐在地毯上看电视。
她没有手机,连电脑都没有,想从别人那儿拿到也不可能,秦夜柏就是防着她和陆深联络。
时鹿想起陆深,忍不住湿了眼眶酸了鼻头,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陆深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是不是都把她忘了。
时鹿擦了擦眼眶边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她不得不嫌弃自己无用,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连别墅都没能出得去,这里到底是哪儿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
时鹿正惆怅着,老管家敲开进了屋中,和时鹿道:“老爷送了个东西给小姐,小姐要不要下去看看?”
“什么东西?不会是炸弹吧?”炸死他的亲生女儿就不用每天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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