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时鹿都不知道看到了多少条毒蛇,还每次品种都能不一样。尤其这岛上的蛇都长得骇人,颜色艳丽,一看就是剧毒。
陆深抱着她的身子安抚,温声道:“吓到了?”
时鹿点头,“那蛇那么大,眼睛特别亮,蟒蛇吃孕妇。”
陆深忍俊不禁,怕她着凉,拿衣服给她穿上,“我们先离开这儿,这里水源充足,蛇多正常。”
太多蟒蛇会守着水源然后伺机捕猎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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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岛上足足走了十天才走出去了,第八天的时候陆深带的食物和水已经不足,陆深把压缩饼干和纯净水都留给了时鹿。时鹿也舍不得吃,一块饼干分给了陆深一半,陆深不吃她就不吃。
陆深只好吃了,就这半块饼干,陆深撑了一整天。这对陆深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前训练的时候,三天没有食物,经常在林子里捕到什么就吃什么。陆深故意吓时鹿,说他以前生吃过无毒的蛇,时鹿当场打了个寒噤,捂着耳朵不敢继续听。
其实陆深也没有说谎,他确实生吃过,难吃。烤熟了吃,味道要好一点。
两人出岛的时候,是个一望无垠的荒草丛,不远处依稀可见一条公路。时鹿敞开双臂,感受着微凉的风,道:“终于走出来了,好饿啊。”
陆深偏头看她,道:“要抱吗?”
时鹿道:“要。”
陆深把时鹿抱起来,走向了那条公路。此刻夕阳正好,天边有一层火红的云,橘红的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通过云层一缕缕散射出来。整个天空美轮美奂,让人赞叹连连。
脚下的荒草极为柔软,翠绿的青草上此刻也镀上了一层橘光,似乎青草都好看了好几分。
陆深整整十天没刮胡子,此刻看起来粗犷了些,但仍旧帅气,有种别样的魅力。陆深最近几天的乐趣在于就是拿胡子扎时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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