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年他那么绝情,现在做这些事又算什么?
“别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不会吗?
陆深如今也会诓人了,当年他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不算伤害?
时鹿闭上了双眸,没再和陆深说一句话。
陆深把车子开到了医院,带时鹿看了脸上的伤。医生开了外敷的药,时鹿抹上之后,疼痛缓解了不少,甚至红肿处还带着丝丝凉意。
陆深把时鹿送回了公寓。
到门口时,时鹿想接过小家伙直接关门,陆深却像进自己家一样,大步进了屋中。
“这是我家,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进来。”
陆深却自然的关了门,把怀里的秦爵放在沙发上,道:“我知道是你家,但好歹救了你们的命,总要谢谢我吧?”
“谢你?”
陆深走近时鹿,把人抱起来放在桌上,“当然,救命之恩怎么样也该以身相许吧?”
“你失心疯了吧?”
陆深看她满脸怒意的样子,双眸鼓鼓的瞪得像铜铃似的。以前的时鹿瞪他的时候总会带着一种娇,现在的时鹿却只有恨。
这朵娇艳灿烂的玫瑰终究带上了刺,此刻扎得他浑身都疼。
“就这么恨我吗?”
时鹿推着他,“你已经和柳盈订婚了。”
“那又怎么样?我问你,我们分开后你为什么不找其他男人?”陆深直视着时鹿的双眸,要她回答。
“你以为我是你,滥情。”
陆深面上不怒反笑,右手扣住时鹿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时鹿没想到陆深真要耍流氓,用力的推着他。可他们两个力气悬殊太大了,陆深左手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她的双手,更加用力的吻住了时鹿。
时隔两年的吻让时鹿完全不知所措,只是这一瞬间勾起了她许多回忆,之前和陆深相处的种种,突然从她逐渐建起的围栏涌贯而出,她好不容易封锁起来的感情,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围栏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