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得静谧,整座城市似乎都静了下来。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珠落在落地窗上,唰唰唰的响着。
陆深拿着遥控关了窗帘。
整个大平层没有了外间霓虹灯的光,变得漆黑起来。陆深打开了客厅一盏雨伞似的夜灯。
灯光昏黄,旖旎暧昧。
他走进了更衣间里,时鹿此时已经穿好了薄纱黑裙。
这黑纱裙又薄又短,穿了和没穿区别不大,时鹿雪白姣好的胴、体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她身材好,腰细又前凸后翘,两年前时鹿还小,如今二十三岁陆深反倒更喜欢她长大了一点的样子。
初绽的玫瑰如今已经盛放,又香又烈能让人死在她身上。
这黑纱裙很脆,经过陆深的手不知道能碎成什么样子。时鹿也觉得自己疯了,陆深求她两句,她竟然就答应了。
她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没出息。
陆深高大的身子走近时鹿,他上身什么都没穿,结实健硕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完美的显露出来。
陆深最惊人的是臂力,尤其是右手,抱起时鹿真的轻轻松松。
时鹿看了眼陆深手里拿的东西,道:“你要家暴?”
陆深甩了甩手里的小黑皮鞭,俯身在时鹿唇上浅吻了一口,哑声道:“舍不得,你会喜欢上这个东西的,我保证。”
“我不信你。”
陆深直接把时鹿扛起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时鹿脊背传来微痛,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有些疼,但却觉得十分刺激。
陆深道:“感觉怎么样?”
时鹿脸颊绯红,贝齿咬着下唇没出声。
她再次醒来时,还是在沙发上,外面天已经亮了,她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睡在陆深怀里。
这沙发很宽,完全能轻轻松松容下两人。
时鹿目光落在陆深胸膛上,才发现他胸膛多了一道疤,像是刀伤。
陆深这两年遇到过危险么?
还差点死掉?
时鹿右手的食指抚上那道疤痕,用指尖的嫩肉细细的磨着伤疤。陆深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抓住她的手就放在嘴里咬。
时鹿的食指被陆深咬上牙印,陆深似乎又心疼了,转而把她的手放在嘴边吻。
“你怎么弄伤的?”
陆深道:“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的。”
时鹿冷声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
陆深看她生气了,立马哄道:“不小心让人划了一下,伤口有点深,没事。饿么宝宝,给你做吃的。”
时鹿没搭理他,起身直接进了浴室,陆深跟了上去,结果被时鹿撵出来了。
陆深也不生气,转身去厨房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