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胜天顿时了然,又询问了牛德平关于魏亮被害的情况,然而牛德平对此一无所知,他就是一个负责闹事的小喽啰,不可能知道得太深。
祁胜天暂时作罢,丢下牛德平直接出了门,拨通了余闲的电话:“你猜得没错,教唆牛德平的幕后黑手就是司徒南!”
司徒南,就是刚刚祁胜天给牛德平辨认的那张证件照主人,也就是涉嫌权钱交易的那家公关公司的法人,一个港岛人。
“根据出入境记录,司徒南前阵子刚到京州,也就是魏亮出事前的两天。”祁胜天沉声道:“幸好提前对他实施了边控,人应该还在京州,我立刻发逮捕令。”
余闲却有不同想法:“这时候把人抓了,那个司徒南顶多只会承认挟持恐吓,想定他的谋杀罪很难。”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还是老办法,引蛇出洞。”
余闲说出了计划,祁胜天暗暗叫好,但随即又有些迟疑:“但这个消息该怎么传到司徒南的耳朵里呢?”
余闲没急着回答,反问道:“师兄,你觉得司徒南一个港岛人,有能力在京州市操盘这么大的买卖吗?”
“肯定不行。”祁胜天不假思索的道。
要搞掮客的生意,最重要的是消息和人脉,一个港岛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资源。
“依我看,司徒南仍然只是一个白手套,他背后另有主谋。”余闲沉吟道:“最近虞家贤在京州的动向如何?”
“你怀疑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虞家贤?”祁胜天心里一动。
“我之前就想过了,魏亮的手机里有那么多的联系人,为什么凶手特地选择嫁祸给我,这只能说明对方对我有仇怨。而纵观周围一圈,目前跟我结怨最深的就是虞家贤了!”
“你的怀疑不无道理。”
祁胜天其实也早就怀疑虞家贤了。
在天和庄园的案子发生后,虞家贤就来了京州市,据说一方面在筹划新的生意,一方面也在谋划着报复余闲。
鉴于虞家贤的家世背景,他也的确有能力操盘掮客的买卖。
“虞家贤的住址能查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