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他发现,扭打间那贼人抓着奴才的脑袋往石头上狠狠磕了一下。”
“奴才疼得发晕,无力反抗,竟被他丢进了湖里。”
“奴才知晓打不过他,不敢出头,在水底憋了好一会,等他走后才爬出来后,见他那背影急匆匆竟是往祠堂方向走去。”
“奴才想着太太还在祠堂里,怕太太遭遇危险,便悄悄去了祠堂那边,却不曾想,竟然意外撞见了他和太太……”
“他和太太在做什么?”韩渡沉着一张脸示意他有话快说。
赵贵趴在韩渡耳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偷情。”
“什么!”韩渡震惊地瞪大双眼。
“你确定没有看错?”
“这么重要的事情小的怎么敢胡说,侯爷若是不信,去就看一眼便知道了。”
韩渡脸色漆黑:“去,叫上几个嘴巴严实的跟我去一趟祠堂。”
赵贵应了一声,转身后,脸上露出冷笑。
韩渡带人赶往祠堂的时候。
王氏正和那汉子战得激烈。
猛然见到自己的儿子带了这么多人。
王氏尖叫一声便往供桌后躲去。
韩渡气得一张脸通红。
却又不能任由王氏这样光着身子。
他扯下外套丢给王氏:“赶紧穿上!”
说完,他一把揪起那正在穿衣裳的汉子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往供桌上狠狠砸去:
“敢来侯府偷人,你可真有本事。”
“拖出去打,给我往死里打!”
赵贵应了一声,趁众人不注意将一根银针从那汉子的头顶插入。
独留王氏和韩渡在祠堂面对那一排排的灵位。
王氏没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凌乱的头发被她拨到耳后,全无平日的嚣张。
她低着头,抽泣的同时忍不住低声埋怨韩渡:
“你带那么些人来干什么?”
“这下好了,我的名声全被你给毁了。”
韩渡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氏。
“被我毁了?”
“到底是谁毁了谁!”
韩渡桌子拍得哐哐直响。
王氏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替自己狡辩:
“你不要那么大声,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对,可,可我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娘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做了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