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也忍不住逼问:“再不给他们我们真的会死!”
徐禄再也忍不住:“给了他们我们就会有活路吗?”
老二崩溃道:“至少能少受点罪不是吗?”
“是啊大哥,我受不住了,我真的要受不住了,给他们吧,你就给他们吧!”
“蠢货,想想咱们在山下的老婆孩子!”
他这一声让老二老三都安静了下来。
是了,他们早年和县令合作的时候,便在县城里安了家……
徐禄也不例外。
徐禄最大的儿子已经在学堂念书了。
可就算如此,他们仍会不甘心。
就在此时,徐禄看着一个身形高大,面容俊美的男人从后殿走了过来。
不需要多说,徐禄一眼就认出这人是摄政王容镜。
那周身的威仪气派骗不了人。
一瞬间,徐禄觉得自己被虞棠给耍了。
这样一个有钱有势,又俊美无双的男人,虞棠除非是瞎了眼。
不,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自己。
原本淡定的徐禄瞬间慌了。
虞棠该不会已经将书信交给容镜了吧!
她肯定已经给了!
“容镜,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也只能靠女人赢我了!”
“没有虞棠,你能这么快打上来吗!”
“虞棠也是个婊子!”
“人尽可夫的婊子!”
话音刚落,容镜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
明明隔着一个小广场,徐禄仍感觉到无限杀意。
“本王最厌恶聒噪之人,舌头不想要便割了吧。”
“是。”
惊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快步跨过小广场走向徐禄。
他同情地看着徐禄,骂谁不好非要找死骂虞棠。
见惊蛰掌心转动的匕首,徐禄意识到容镜是认真的。
他这才慌张起来:“不,你不能割掉我的舌头,我不能说话,你们就找不到我和县太爷往来的书信,就定不了县太爷的罪……”
话没说完,他便被卸了下巴。
惊蛰手起刀落,一只鲜红的舌头落地。
擦着手里的匕首,惊蛰笑着道:
“放心,割了舌头虽然会影响你说话,但并非完全不能说,况且你还有手,你的右手我还给你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