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怀疑王氏会把这笔烂账栽赃到咱们头上?”
“有备无患……”
种菊斋。
王氏面色惨白地喝着大夫给开的药。
喝完药,她捂着仍隐隐作痛的肚子,一张脸皱成了苦瓜:“造孽,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伺候的丫头们低着头,谁也不敢吭声,生怕下一秒引火烧身。
好在王氏只是随意咒骂几句。
她将药碗放下,拿起床头黄花梨木的信匣,手指爱怜地轻抚着上面的花纹。
摸了好一会儿,她才拿出一封信,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看完一封,她又看另一封。
信匣里的信件并不多,没一会儿王氏便看完了。
合上信匣,王氏注意到屋里的丫头们都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死丫头,都站在屋里干什么,院子里的活都做了吗!”
“还有冬枣那死丫头,又跑哪里去躲懒了!”
说话间,冬枣笑着进来:“太太,门房有您的信,我去取了一下。”
一听有信,王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还不快拿过来。”
说话间,王氏接过冬枣递来的书信,再看到熟悉的字迹,王氏神色逐渐温柔。
“小妹亲启。”
大哥的字迹依旧这样锐利。
王氏靠在床头,小心翼翼拆开信封。
看完整封信,王氏小心翼翼将信贴在胸口。
可想到信里的内容,她脸上的柔和又变成了心疼和扭曲。
“虞棠犯贱,虞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敢在朝堂上弹劾哥哥,害哥哥被摄政王训斥,虞家,还是倒了比较好。”
她将书信放回到匣子里,又从床柜里翻出一封藏了很久的信,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笑。
“冬枣,去告诉太太,厨房的肉被虞棠做了手脚,这才导致大家吃了肉之后上吐下泻。”
“再给玉奴那个小贱婢传个话,老太太若问起来,就说她……”她低声交代了冬枣几句。
“是,奴婢这就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