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老太太:“老太太,这人您看怎么处理?”

老太太想着孙儿看向自己那埋怨的眼神,一颗心犹如丢进油锅,也没心思处理这种事情,起身便走:

“你问我做什么,渡儿不是说让你处理了吗!”

看着老太太离去的背影,虞棠转头看向大夫,平静道:“按侯爷吩咐赶出京去。”

大夫膝行到虞棠面前要去拉扯虞棠的衣衫:“夫人,夫人,我也是听命行事,这不怪我,这真的不怪我啊!”

赵贵一把将大夫拉开:

“走吧,没送你进昭狱,已经是我们家夫人仁慈了!”

“再纠缠下去,别怪府上的侍卫不客气了!”

趁着众人看不见,赵贵给那大夫使了个眼色。

那大夫入戏太深,还要再去纠缠虞棠,赵贵看不下去,直接找了两个小厮把人架了出去。

马车行驶至郊外,赵贵将马车停下,从袖口里翻出几张银票递给那大夫:“不是我说,你演技也太生硬了,去之前我嘱咐过你,让你演的像一点,谁让你一进屋就往老太太身上泼脏水。”

这但凡家里那几位有点脑子,瞬间就能意识到不对。

大夫忙接过银票,嘴上诚恳认错,手里兴奋数钱。

难怪都说大家族的钱好赚,原来真这么好赚啊!

演一次戏就能赚够下半辈子的养老钱。

可惜,这种泼天的富贵一生只能来一次。

大夫又把银票数了一遍,笑呵呵地从车上下来:“那我家人,就劳烦赵大哥送出京都了。”

“走吧,若是有人找你,记得怎么说吗?”

“记得记得,您嘱咐的事情我一句都不敢忘。”

海棠苑。

荷叶小跑着回来,虞棠将帕子递给她,示意她擦擦额头的汗水:“辛苦了。”

荷叶接过虞棠递来的帕子:“小姐,太太她是真疯了吗?”

“嗯,我看她整日里装疯也怪累的,不如成全她。”

“也太便宜她了,要是我,一包毒药送她上天,还省事儿。”

“平白死个人,想要完美脱身还是有些困难,不急,饭要一口一口吃,一个都逃不了。”

“对了,刚刚奴婢从外面回来,路过群芳阁的时候,兰椿把奴婢拉到角落里说,徐幼君去种菊斋了,兰椿说她去的时候涂脂抹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八成是会复宠。”

“哦,他还说别的了吗?”

“他还说徐幼君最近似乎打算开个冰酪铺子。”

听闻此言虞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哦?她还有钱?”